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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中国之声”城市传奇之青海

2014-10-19 09:46  来源:中国广播网我要评论 

   青海花儿
     青海,有太多梦中的景象,金黄的花海、耀眼的雪山、似海的碧水,恍然间,以为是走进了一场梦境。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青海的美景,而聚居在此的各个民族,也创造了独地域具特色的民谣,您刚刚听到的就是被称为西北之魂的民歌唱调“花儿”,因歌词中将青年女子比喻为花朵而得名,是自明朝起就流传于西北地区的多民族民歌。不同于其它地区,素有“花儿家乡”美称的青海一直将“花儿”叫做“少年”,直到新中国成立后,“花儿”的名字才统一起来。
    走在西宁的大街小巷,总能看到互不相识的男女老少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即兴唱着“花儿”。对青海人来说,花儿就像一日三餐一样习以为常、不可或缺。作为土生土长的青海人,说起花儿,作家陈元魁有说不完的话:
    花儿是民间生活的百科全书,赶车的把赶车的生活揉进去,不同的人通过花儿将自己的生活揉进花儿中。花儿逐渐的扩大就成了民间的百科全书。我不是木匠,但通过木匠的花儿我了解了他的生活,石匠是这么做磨的。说实话从旧社会到现在一直是自生自灭的状态。因为当时的青海的教育史空白的,他们用什么传达心声呢就是靠花儿,心里的苦闷宣泄出去,心里的愿望也靠花儿表达出去。花儿最主要的内容就是对爱的倾诉。
    自上世纪80年代起,随着多媒体技术的日益革新,“口耳相传”的年代已经已经成为老黄历。面对“花儿”逐渐被边缘化的处境,从事“花儿”研究数十年的刘永江教授认为,“师夷长技以制夷”是让“花儿”能被传承下去的关键。
    原生态的花儿存在一种危机。因为社会在急速转型,农村这种自给自足的方式在经济社会的冲击下已经不存在了,年轻人都出去打工,留下的都是留守老人,那么花儿的传承人出现了断档。政府要起主导作用,遴选有名的歌手,用现代化的媒介让花儿延续下来。不能听一味的强调原生态,用多媒体方式是保护花儿的最好的途径。
    经历了无数历史变迁、物是人非,在三江源头被吟唱了600多年的西北曲调,至今仍在传颂着与邻家妹妹亘古不变的爱情;它特有的高亢、爽朗的音律深深地烙印在青海人的乡情中:
如果是一个青海人到了外地去,听到了花儿一定会血脉喷张。好像花儿是来自他生命的东西,是他生命的根。就像贾平凹写过的散文 秦腔对陕西人一样。完全可以说,花儿是青海民众精神的最高的一个标志。

  戈壁新城格尔木
   1954年5月,“青藏公路之父”慕生忠将军带领修路大军来到格尔木河畔。望着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士兵问慕生忠:格尔木在哪里?”慕生忠答到:“我们的帐篷扎在哪里,哪里就是格尔木。”就这样,120顶帐篷成了一座新城的起点。
    1966年,为响应国家建设边疆的号召,成千上万的人来到这座因公路而诞生的“帐篷城”,由此翻开了“屯垦戍边”的历史篇章。作为支边大军的一员,回忆起初到格尔木的日子,年愈七旬的军垦老战士王喜洲仍记忆犹新:
    我们从西宁出发的时候,一过了日月山再往西边来就是漫漫的戈壁滩。几十里甚至上百里就是戈壁没什么变化。偶尔出现一个居民点儿,还没内地一个村庄的人多。我们从西宁到格尔木走了三天,真是没见过几个人。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只有10个人来迎接我们,打着鼓点儿,连个锣鼓队都敲不齐。
    1984年,青藏铁路西宁至格尔木段正式投入运营。2006年,青藏铁路全线通车。作为进藏的交通枢纽,格尔木担负着进藏85%、出藏90%的物资运输量,成为连接内地和西藏的战略要地。说起“家门口”的这条铁路,1996年就来到格尔木火车站工作的杨书铭说,这条路彻底改变了格木尔人的生活:
    地方的变化那就大了,天天看在眼睛里,主要就是市政的变化,幸福指数的变化。物流业的发展对生活的影响。 
    作为格尔木的第一代拓荒者,王喜洲和他的战友们在这个离家乡数千里外的生命盲区创造了一座城市。聊起在戈壁滩扎根四十年的点滴,王喜洲说,格尔木就是自己的家乡:
    当时格尔木从河东到河西,河东一个商店,河西一个商店。剩下什么都没有。从66年青年们都来了以后,格尔木确实变化大,当时把部队都算才3万人,现在呢30万都不止。原来二层是最高级的,现在的二十多层的楼房也多的是。从一个交通要道到现在一个工业城市,一个交通枢纽,我们作为一个参与者,我们走在格尔木的路上有一种亲切感,有种自豪感。

编辑:李聪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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